? 等了些时候,元香还未来,岫玉百无聊赖,终于慢腾腾地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用手试了试壶中汤药的温度,现因为耽误了些功夫,里面的汤药都冷了。
“这要是被元香现了,这么冷的天,又得让我跑一趟去热热了。”岫玉有些愤愤不平地抱怨道,“自个儿天天装清高,什么事都甩给我做,就会装!”
她嘀咕两句,听了听四周的动静,索性不再跑一趟热药了,干脆转身熟练地将托盘中的那壶汤药倒入几只宛若玲珑茶杯大小的小盏里,将其分成了三盏的分量,又从柜上取了一金色漏斗样的东西擦干净了,一并在托盘里放好了,这才掀开了帘子进了内室。
“陛下,奴婢来给您喂药了。”岫玉进了内室,张口随便喊道,顺带着拿着银勺敲了敲碗沿,话语行动中更没有一丝的恭敬。
连鲤距上次醒来已经过去了两日了,此时被棉被紧紧包裹着的小脸苍白得可怕,气若游丝,根本不知道岫玉的举动,甚至不知道她下一次醒来该是什么时候。
此时无人,唯一的皇帝陛下又病得昏天暗地,岫玉没有拿旁边的小凳坐着,而是直接将托盘放在了连鲤的枕边上,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在连鲤苍白的小脸旁摆弄起那些灌药的工具来。
因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