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如此在意这些个主仆位分,水三娘看了她半晌,最终叹了一口气,摆摆手让她去办事去。
等方儿走远了,水三娘这才又叹息一声,环视一圈这略显冷清的屋子,忽然怀念起以往大酒大肉的欢快日子。
“回不去啊。”她耸耸肩,随意就着衣鞋便直直躺到了床上,望着那描金绣银的帐顶,不知在想些什么。
禁合的门扉之外,有人轻轻敲了敲门。
“方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水三娘喊了一声,翻身从床上跃了下来,不大舒服地扯着过厚的衣袖,自顾自地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不是方儿,而是面色恭敬微微弓着背行礼问安的赵老管事,其身后跟着个捧着礼盒的小厮。
水三娘脸上的笑容一凝,放下双手,微微垂眸,摆出客气的神色问道:“赵老管事前来可有要事?”
赵老管事的视线始终盯着自己的脚前,做足了相府老人的本分,恭敬说道:“老仆从前庭来,相爷特派我来对夫人传告两件事。”
水三娘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只是眼神却落在了那礼盒之上,想必接下来说的事情必定和这东西有关。
“一是今日之事,还望夫人莫要在意,相爷特请赏三盒天脂阁的脂粉,还望夫人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