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僵直了些,不至于与地面如此黏腻难清,好像是掉入了蜂蜜罐中的……一具蜡尸一般。
更何况那人殷紫的面部越发肿胀,总给王铁桥一种极为不祥的感觉来。
“这是死人。”王铁桥盯着那尸体说道。
靖王沉静的眼底若水波澜不惊:“自然是死人。”
“不,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王铁桥皱眉深思,喃喃自语道,“或许就是这个意思?”
靖王静静地看着他冥思苦想的模样,没有继续追问。
等候了许久,被吴大力差遣去取东西的守卫赶来,乒乒乓乓地放置了一堆,还心细地喊了一名刚好在刑部府衙内办事的仵作前来。
王铁桥略带轻蔑地看了那仵作一眼,撇过脸去,没说啥话。
“要你多事。”吴大力偷偷瞪了那侍卫一眼,也装作也没看仵作。
那仵作大约四五十岁的模样,大概是在场人里面年纪最大的了,却不得不一一冲着他们行礼。行完礼,见着尸体也知晓自己被喊过来的目的了。他本想利落动手,又见大家没发话,只用着不友好的眼光看着自己,便也乐得清闲,蹲下来翻翻捡捡那堆物什,只等着有人发话。
“伞衣。”王铁桥发话了,仵作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