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口子扯开,此时毫无隐私地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了整片的背部肌肤。只是奇怪的是,这人背后像一只腐烂发绿的橘子一样,软塌塌地陷下去一块。王铁桥表演似的拿刀背轻轻戳了戳那背部的肌肤,每用力一下,那块儿的血肉便软塌塌陷下去一块。
“这……怎么可能?”靖王脸上万年不变的平静神色终于破冰,他忍不住迟疑道,“只有背部腐烂?”
“背部也许本来不会腐烂,或许是因为这个……”王铁桥取了环月勾,小心压着流脓腐烂的背部肌肤往下一压,环月勾中空的部位便被挤得突起。王铁桥取了小刀选了个位置滑开十字,又取了镊子,从血肉模糊的十字口里夹出一物来。
那是一根已经泛绿的细针,曾经深深地穿透死者的皮肉,直钉他的背部脊椎。
“我们可以做一个这样的假设:这人或许三天前死,或许今天才死,因为他体内的虫卵孵化可能加速内脏的腐烂,这个暂且不提略过去吧……反正这人死了,他却能走动,这三天也问了其同屋的人也并未有人注意到古怪,因为侍卫们是一个澡堂子的,所以这人如果那时候背部烂成这样,必定是会被发现的——所以,假设这个伤口是今天才来的,那么,这个能走动的死人。在某个时刻跳了起来,无论是否其主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