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怕,怕什么!”李来喜又是一碗酒下肚,胆气顿时又壮了三分,“这,这次,七,七殿下明明没有,没有作皇帝的命,还偏偏得了,得了恩赏,娘娘生气着呢!”
“主子的事情,我们,我们作奴才的少管!”小方子知道刚才的话都传到了有心人的耳里,心一横,自己也灌下了一碗酒,顿时辛辣地他眼泪都流了出来,“皇上这么多儿子,你,你管这么多干啥?”
“干,干啥,不能说,”李来喜挟着眼睛,一脸不高兴,“憋,憋了那么久了,我,我就说,除,除了七殿下,那,那个,窝囊废,哪个,哪个殿下不想,不想作皇帝,他们,他们想的美,谁,谁能盖过三,三殿下!要,要我说,三殿下这,这皇位,是,是坐,坐定了!”
这句话说得格外响亮,连楼下的人也听得清清楚楚,崔斜元大惊失色,他那想得到这两个太监犯禁的话是一句接一句,三步并两步地冲上楼去,对着两人就是一揖到地,“两位公公,小店门小,容不下两位这么说的,宫里的事情,和我们小老百姓无关,恳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吧!”
小方子知道戏差不多也作足了,装作醉眼朦胧的样子一推李来喜,“李哥,听到没,你,你的话,让别人,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