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范明听来无疑是久旱甘霖,自从妻子跟着一个富商跑了后,他的头就从来没有抬起过。“大人,小的实在是苦啊!”范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支撑不住的时候,连想死的心都有过,可小的要是死了,家里的一老一少怎么办?”
徐春书原本就是随便说说,要是平时,他也是不屑于搭理这种身份低贱的人,可现在醉意上涌,言语不多的他也不免些饶舌,“这种三教九流汇聚之地,你一个大男人,对谁都要装龟孙子,也够难为你了。”鬼使神差的,他又问了句话,“对了,京城有个青木会,似乎势力还不小,你知道吗?”
范明愣了一下,这位大人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了那帮瘟神,不过,想起徐春书不惜身份的劝慰,他咬咬牙,先是偷偷觑了一下周围众人,见他们的目光早集中在美女身上,这才嗫嚅道:“青木会小的自然知道,他们的势力在地才帮灭了后又提高了不少,大人,您问这些干什么,那些个杀人不眨眼的,只要一根手指就能把人掐死。”
“他们,他们敢?”徐春书毫无所觉地又是一杯美酒下肚,“我问你的话,你敢不答?”
“小的自然不敢,”范明自忖身份,陪笑道,“您是什么台面上的人,灭了那帮人还不是和掐死一堆蚂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