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王爷是为了自保才起事的么?”红如忍不住开口问道。
“狡兔死,走狗烹,自古由来如此,父皇一旦登基,群臣中能人无数,几个争皇位的兄弟也尽皆放逐,自然无须一个盟友再来指手画脚。”风无痕的话中有一股深深的寒意,“他又怎会容忍一个亲王几乎拥有和他同等的威信?偏生那位皇叔又自认为地位牢固,不懂得韬光养晦,把柄还怕没有么?最后只要别人一挑唆,事情就这么完结了。”
红如禁不住打了个寒颤,“珉亲王对殿下您说这些干什么?他难道是想要告诫您,不要……”
“他说只要我安分守己,将来可以考虑由我接任他这宗人府宗正之职。”风无痕狠狠一拳敲在桌上,“还说父皇也如此认为。看来他们真以为我可欺!”
“殿下,如果真的论起来,如果你一直安分守己,宗人府那边确实可能由你接任。”陈令诚突然笑道,“只不过,这所谓的安分守己大有文章。珉亲王虽然平素威望甚高,但他的生死却是操之在他人之手。今天如若皇上将其赐死,他敢说不么?因此,这宗人府宗正,看似位分崇高,实则是虚衔,半点实权也无,竟是如庙里的泥菩萨一般,中看不中用啊!”
“爹,您疯了,这种话能胡说么?”红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