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却都出自他的意料之外,让他着实感到战战兢兢。
“绪昌可知道我刚才已有杀你之心?”风无痕把玩着一只精美的玉球,脸色已变得有些漠然,“你能从细微处着手,猜到这许多东西,已是帝王家的大忌。你如此坦言,难道就不怕言多必失,引来祸事?”
“师某既然已归殿下,士为知己者死,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殿下如果真想杀我,刚才就不必明言。”师京奇神色轻松了许多,风无痕能显露自己的杀意,证明他真正接受了自己,他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唔,天家之事,向来只可揣测,不可言传,你我之间直说无妨,但也须注意分寸,毕竟隔墙有耳。”风无痕的脸上写满了谨慎,“绪昌可知道,我在父皇面前比别的兄弟犹要恭谨三分,就是为的不惹人疑忌,可惜现在诸位皇兄都离开了京城,就算我不想成为众矢之的,恐怕也不可能。”
“殿下为何不自请前去福建?”师京奇霍得立了起来,眼神炯炯,“二殿下中途而逝,福建钦差尚未选定,殿下携皇子之名前去安抚,若是成功,必能博得皇上欢心,也可释他人之疑。”
风无痕并不是没想到过这一点,无奈醉香楼是他目前最大的收入来源,一旦离京,恐怕将来要重回中枢就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