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提拔一些越氏子弟,这对于越家来说,不啻是天大的喜事,几个年纪稍大的执事便都拿眼睛去扫越起烟,显然是认为这个后辈起到了非同寻常的作用。
越明钟也瞧瞧自己的孙女,脸色数变,终于咬牙道:“殿下此次前来福建,是否没有携带家眷?”
风无痕一愣,但他马上瞥见了越起烟苍白的脸色,立即明了越明钟的意思,心中苦笑不已。该来的总得来,他早试探过郭汉谨和卢思芒,知道八闽世家中,虽然罗家是后起之秀,声势日盛,但论真正实力和行事手段,还是越家风评好些,因此也就默认了上次的交易。
“本王此次出京乃是公干,怎敢携带家眷。”风无痕笑道,“越老先生是不知道朝廷规矩,凡是钦差出京,一向是不带女眷的,连丫鬟尚且违制,又何况家眷?”
“倒是老夫孤陋寡闻了。”越明钟哪会不懂这些,只不过是借此说话罢了,“殿下在福建孤身一人,想必身边人伺候得也不甚周到。老夫这个孙女起烟,虽说不是什么天姿国色,但也是才貌双全,若是殿下答允,老夫有意让此女奉巾帚,不知殿下意下如何?”
众执事连忙在一旁帮衬,仿佛越起烟嫁不出去一般。她冷眼旁观着这些家族的长辈们,心中无比悲哀,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