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如何处理的?”风无痕也来了兴致,“子养其父,天经地义,难道还有别样判法?”
“本是极容易的事,可那乡邻都说憨儿子极孝顺,平日媳妇不舍得吃的东西都孝敬了老爹,谁想到老爹居然还让他每月给个半吊钱的零花,憨儿子这才火了。闹来闹去,其实是当老子的没理。”卢思芒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脸上的笑遮都遮不住。
“可是父子天伦,卢大人难道后来判了父亲的不是?”宋峻闲便有些不以为然,他是饱读诗书的人,事母至孝,母亡后丁忧三年守孝,半点礼数不缺。直到如今,每年清明他仍不忘遣子女回乡祭拜,因此分外藐视那些忤逆不孝的人。
“那倒没有。”卢思芒摇头道,“要真是那么判了,恐怕我早成了县里的笑柄。我就当着那混帐老子的面,吩咐衙役将那憨儿子拉下去杖责。”
“下面的事还是我给大家说说吧。”郭汉谨接口道,“我恐怕老卢说了一半又笑岔了气去。他说:‘既然你告儿子忤逆不孝,按照本朝律例,子女不孝者,杖责二十后再枷号十日,罚银二十两。这样,本官也不用让他枷号示众,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腿,让他交个四十两银子罢了。’那父亲当下就急了,死活撤了状子。老卢假意不允,那个当老子的扑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