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在薛舜侨的刻意安排下,山珍海味无一不缺,而且更是不惜取出了珍藏已久的茅台。范李二人只是在当初的琼林宴上品尝过这等佳酿,此次再饮却已时过境迁,不禁感慨不已。酒酣之际,薛舜侨趁势询问两人姓氏来历,范衡文和李均达不疑有他,一五一十地都吐露了出来。
“原来两位公子年纪轻轻,竟然都已金榜题名,实在是难得。此次又获准外放,十年之后,说不定就是封疆大吏,薛某先前实在是孟浪了。”薛舜侨笑吟吟地举杯道,“今日就借这难得的佳酿,祝两位仕途如意!”
范衡文和李均达连忙道谢不迭,千穿万穿,马屁不穿,两人哪里听过这许多奉承话,心中得意至极,已是带了几分飘飘然,幸好他俩都是稳重的人,面上还能维持着几分淡然的模样。薛舜侨觑着两人神色,尽拣好听的话说,又是不是殷勤地劝酒。范李二人在楼下本就灌了不少,哪经得起这番厉害的琼浆,不一会儿功夫,醉意上涌,口舌间便有些不自在了。
薛舜侨哪会放过这等大好机会,连忙再次小心翼翼地搭话。刚才的言语间,他早就得知范衡文比较耿直,因此自然是以他为突破口,套问起他和章叔铭之间的关系来。范衡文本就是心中愤恨,有人询问怎会放过,苦水一桶桶地就倒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