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他刚刚封王,正是圣眷最隆的时候,他们也不想留下个话柄。萧云朝是越看这个外甥越有帝王之相,眼睛已是乐得眯缝起来,情不自禁地开口道:“十一殿下如今已近冠礼,又封了王爵,他日前程不可限量。下官今日就借这迁居的机会敬您一杯,望殿下得展雄心宏图!”
这话一出,不仅是贺甫荣等人,连其他三位皇子的脸色也都变了,风无痕更是暗骂自己这个舅舅的口无遮拦。哪怕再希望风无惜登上储位,这话也万不能在这种场合说出来。怪不得他在朝会上往往是让党羽冲在前头,自己一言不发,像他这种不知轻重的人,若非母亲没有其他得力的娘家亲戚可以倚靠,断不会栽培此人。
“萧大人所言极是,十一弟年纪尚幼就有如今的成就,可谓是雏凤清于老凤声,他日必是栋梁之才。”风无候笑吟吟地站起来赞道,神情中似乎很是认可萧云朝的说法。底下的风无言和风无痕却是眉毛一扬,显然听懂了风无候话中的讽刺之意。若是照他的说法,风无惜不过是靠了父母荫庇才得了现在的地位,所谓的年纪尚幼更是意指他只是个雏儿。
萧云朝和风无惜虽然没有辨明风无候话中真意,但萧氏阵营中的不少大臣都听明白了,个个勃然色变。贺甫荣则是泰然自若地饮下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