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但好歹还弄清了这一点。这位泰大人分明是脚踏两只船,对于您是阳奉阴违,这些年的所得倒有一多半孝敬了别人。亏得舅舅昨日还在朝上替他申辩了一番,实在是不值得。”风无痕的话里颇有些讥讽,不过隐藏得极好,只有年嘉诚的嘴唇微微抽动,似乎察觉到了这一点。
萧云朝已是顾不得外甥话里的其他含义,几步冲到年嘉诚面前,狠狠地吼道:“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究竟和谁勾搭?快告诉本官!”不知不觉间,他又是拿出了官腔,此时的萧云朝已经完全恢复了那种傲慢和桀骜的天性。若是泰慊同就在他面前,断然认不出这位平日斯文有礼的吏部尚书。
“是三殿下。”年嘉诚咬牙切齿地答道,“若是帐簿所记是实,他们勾结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中间的银钱往来更是数额巨大,统共不下于百万两。”
“这个卑鄙小人,本官绝不会放过他!”萧云朝一字一句地从牙缝中迸出几个字,“不让他连本带利地偿还本官这些年对他的信任,他就是想死也得先活着受罪!”
相比泰慊同的真面目,年嘉诚最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风无痕究竟是从何种渠道获得这种极其机密的物事,这才是问题的中心。现在唯一要确认的便是帐簿是否属实,尽管他已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