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神色间却仍是一片茫然。以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吩咐道:“你们都退下,我要静一静。”
几个下人面面相觑了一阵,终于还是依着主子的意思,一个个蹑手蹑脚地退出了花厅。只余了泰慊同一人孤零零地躺在春凳上发呆。府里早就传说老爷是躲不过这一灾了,若非泰夫人刘氏大力压着,恐怕流言蜚语还要猛烈。即便如此,有着别样心思的人还是不少。毕竟,这要是查抄泰府,他们这些当奴才的就得全部造进册子,届时还不知发落到哪个主子手里。这些往日在府里过惯了好日子的下人怎会没有恐慌,若非门外有大队官兵看着,就算泰府给他们开了赎身文也跑不出去,恐怕早就有人开溜了。
即便如此,府里还是得有人出门采买,但出去的人身边总是跟着几个虎背熊腰地兵卒。本来总督郝渊盛衡量再三,派了几个人往府中送些时蔬肉食什么的,但泰慊同口味刁得很,厨子烹饪的东西稍有不合口味,便以绝食要挟。郝渊盛无奈之下,送菜之余,只能让泰府地厨子亲自出来采买专供泰慊同食用的菜蔬,不过护送的兵卒可是一点不含糊,全是身手敏捷的老手。
厨子钱鬼提着菜篮,心不在焉地走在集市上,不时装模作样地挑拣着各色蔬菜肉食,他地心神早就放在了早几天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