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他几乎是强力将海观羽按在椅子上,“朕唯一想要知道的是,孙雍除了与海家和贺家来往甚密,还有没有其他交往密切的大员或可疑人等?”
海观羽显然迷惑了,虽然痛恨孙雍的卑鄙,但他并没有联想到其他方面去,毕竟要正面对上海家不是一个明智的对手应该选择的手段。这部金刚经送来已经有好几年了,若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谋划,事情的复杂便远远超乎预计。“皇上,您的意思是说……”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惧,海家的后嗣太薄弱了,他不得为他们考虑。
“朕的意思是说有人早早地布好了局,一步一步等着朕上钩,当然也包括你!”皇帝此时压根顾不上什么言语尺度,脸色铁青地道,“孙雍送上那二十万两银子,如果是为了贿赂,怎么也不会瞒着你作这种手段。但倘若是他有其他心思,那这种奇怪的举动便可以解释了,兴许这银钱根本就不是他的。”
饶是海观羽一向冷静自制,此时也惊讶得不能自已,甚至连起先准备好辞官隐退的话也全丢在了脑后。孙雍选择了一个最不好的时机揭出此事,不能不说是幕后的人最大的失误。如果是别人在朝堂上或是奏折中堂堂正正地揭出此事,也许还会有效。对于皇帝的察下功夫,海观羽一直有着不同寻常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