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浓浓的敌意。海若欣也顾不得害怕,三两步冲了进来,劈头就问道:“究竟出了什么事情?”由于起先的步子快了些,因此问完这句话后,她就禁不住娇喘连连。甚至弯腰剧烈咳嗽起来。
师京奇和陈令诚交换了一个眼色,行礼问安后就匆匆离开了房,反正此时此刻也商量不出什么名堂来。况且有海若欣这个正牌王妃杵在这里,气氛反而尴尬。还不如等风无痕安抚好了她再说。小方子揣摩着情势,也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顺便还掩上了房门,只有冥绝一个人仍然不解风情地在房中碍眼。
见一干人全都知机地退了出去,风无痕连忙搀扶住妻子的娇躯。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地说道:“若欣,今天父皇因为孙雍地证词而雷霆大怒,下旨夺了爷爷的宰相之职。”果然,话音刚落,他就觉得怀中的海若欣身体似乎僵硬了,映入眼帘地是一张惨白得可怕的脸。
“怎么可能?”海若欣不可置信地喃喃自语道,“父皇一向信任爷爷,怎会因为一个贪官地构陷而加罪于一位老臣?难道爷爷就没有申辩吗?”她自幼就被爷爷捧在手心里护着,此刻听到海观羽有难。脸上露出了罕有的焦急神态,“无痕,你想到法子了吗?”
风无痕正想编出几句说辞安慰一下妻子。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