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在做戏给别人看?”她仿佛是察觉到了自己言语的幼稚,国事哪能作为儿戏,不禁尴尬地低下了头。
风无痕却是陡然一惊,尽管这个可能在一开始就被他排除在外,但此时经海若欣说出来,又觉得有几分可能。此事若是作为整肃吏治的由头,却说不过去,论理此次四川之事牵涉到贺萧两家,怎么也是拿贺甫荣和萧云朝作靶子,没有牵扯到海观羽的道理。倘若不是四川的事,究竟是什么道理让父皇大动干戈呢?
他这边再苦苦思索,那边海若欣却在好奇地打量着丈夫的神色,到后来干脆坐在椅子上等着。这几年她作为王妃,并没有过多地管理府中事务,反而把不少事情都丢给了妹妹和越起烟,自己却依旧在京城的贵妇圈里厮混。虽说时常把自己形容得是任事不理,但还是趁那些机会收集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只是她也古怪,转手就把听到的琐事或是要点告诉了越起烟,自己便再也懒得理,甚至还一再告诫她不要透露是自己说的,因此风无痕压根不知道。
好不容易把事情理出了一个头绪,风无痕这才抬起头来,发觉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而海若欣还在那里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不觉有些好笑,竟如同以前那般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看什么呢,如此专注,你刚才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