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无疑是掐住了普通官员升迁的脖子,这应该就是此人不遗余力地想讨好那位大人物的用心。
“常大人,你这个知府当了几年了?”卫疆联的音调虽然不高,但其中地用意却深不可测。“你知不知道我朝律例上是如何写的,租户无故抗佃,杖责二十后枷号十日。若是牵涉到其他情景,则由官府审理后另行决断。你是依着那一条判了那几人死罪?”
常采节顿时傻了眼。刚才他的言语中已经将萧云朝地意思都露了出来,谁料这位总督居然还不买账,难道真是要自己这个小人物顶缸吗?
他一边暗暗叫苦,一边斟酌着语句,“大人。下官怎会不知道朝廷律例,只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卫疆联打断,“常大人,你让本官非常失望,你也不用多解释了,无非就是一些官官相护地老调重弹罢了。本官这地方小,容不下你,你回去且听参好了!”
这些话无疑是对升官心切的常采节最大的打击,只见他脸色灰白,竟是瘫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卫疆联见此情景。不由鄙夷地冷哼一声,起身便欲离去,他最看不得这种没有担待的小人。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他随口唤来一个当值的差役,吩咐他带人去知府衙门将被关押地佃户全部转到总督衙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