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痛?”
陈令诚微微摇了摇头,“希望我只是妄自揣测,沈如海沈大人这些天时常入宫为皇上诊脉。带回来的医案也有时我也会翻检一下,以作将来之用。虽然看不出什么大地意思,但听说皇上的心病愈来愈重,近日晚上很少临幸嫔妃。甚至夜里时常有只睡一个时辰地。我又悄悄从一个勤政殿重贴身伺候的小太监那里得知皇上最近饮食也不佳,时常发作别人,肝火太盛了。”
风无痕心中倒是舒了一口气,继而不解地问道:“这些不过是寻常小事,陈老不必如此紧张?以沈大人的医术尚且不觉有什么担忧,你这般谨慎是否太多虑了?”他见陈令诚的脸色愈发阴沉,不由闭上了嘴。医道一事自然是大夫最有见地,自己又何苦和陈令诚为了父皇的身体而争议,横竖对方也是好心。
“殿下,皇上已经老了,此等小恙放在中年人身上自然是可保无虞,但皇上已是年近六旬地老人,一点小病就可能变成沉疴,绝对大意不得。”陈令诚沉声驳斥道,“你以为沈大人不紧张?他是奉了皇上圣谕,对外绝对不能声张,至于什么医案全是我刚刚的借口。我见他最近时常神色恍惚,因此用了极品迷药,这才令他吐露了一切,又趁人不备偷阅了医案,否则我们全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