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苦笑,礼部的差使虽然对他这个呆子的脾胃。但诸多东西都是台面上的,若说是尊荣自然是第一,但要说一个所以然来还真是困难。但父皇既然已经开口问话。他便不能不答,“回禀父皇,儿臣在礼部日子不多,仪制、祠祭、主客、精膳四司都只是走马观花地看过。只知其中礼制繁杂,非通晓礼法的大臣不能胜任。不过其中饱学大儒者不在少数,且这些人往往不理俗务,也很少交接外臣,只是儿臣这呆子习气大约对了他们脾胃,因此相处还好。至于贡举之类的事务干碍重大,儿臣也不敢借越插手。”
皇帝不由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风无清能明白这些道理,那就意味着他清楚了今后行事地底线,其他各部的差使也可以让他练练手了。
“无清,你向来闲散惯了,各处的事务繁杂,因此须得好生经心才是。唔,崔勋既然丁忧出缺,这个位子也得由人填补才是。你在礼部这些时日,觉得左侍郎马逢初这人怎样?若是他不适宜尚之职,朕就得另寻一个合适地人了。”
风无清先是一呆,随即一阵大喜。父皇向自己征询这种官员人选的大事,足见自己已经博得了圣眷。不过愈是这等紧要关头,愈是不能轻言应付。他悄悄地用指甲猛掐了一下手心,这才勉强镇定下来,左思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