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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趣了儿子几句,萧氏这才询问起风无痕的来意。事关重大,风无痕也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提起皇帝的要求,因此萧氏便挥手将一干伺候在侧的宫女太监全都斥退了,就连柔萍也知机地退到了门口守着。
风无痕一五一十地将西北的局势转述了一遍,饶是萧氏事先想到皇帝急于立皇储一定是有隐衷,此时也大惊失色。她是经历过当年准噶尔之乱的人,自然知道那伙鞋子的本色,因此听闻儿子要去那边会盟,又怎会放心得下?若是换作从前母子俩的疏离关系,她倒是无所谓,可如今风无痕已是堂堂皇太子,是她将来的倚靠,她又怎能置之不理?
“无痕,西北那边不是善地。”萧氏沉默良久,这才艰难地说出一句话。她示意儿子坐到她身边,轻轻地握住了儿子的手,这罕有的亲近动作让风无痕不由一怔,心中顿时泛起一种难言的感受。“本宫随你父皇多年,曾经听说过准噶尔那边的事。这些鞋子不像库尔腾部那等守信的部落,一直怀有狼子野心,妄图吞并整个蒙古,进而染指中原。因此,风无方若是仅仅用各部落的威势强压于它,定会引起无穷后患。”
风无痕眼皮一跳,他压根没想到深居后宫的母后还能有这般见识,脸上的惊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