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管教儿子,到末了却还是不知安抚,贺甫荣真是枉为一任权臣!”话出口之后他才察觉到了自己过于偏激的态度,不由脸色大变,一个微末小民妄议朝中大员。若是风无痕有心追究,那罪过就大了。
“你这话说得在理,孤不会在意这些。”风无痕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才将目光集中在了手中卷上,再也不曾言语。年嘉诚忐忑不安地偷眼看着这位太子的神情。心中却始终安定不下来。昨夜他和风无痕秉烛夜谈,彼此似乎都很满意,但他远远不满足这些。权贵之流地驭下之道往往是高深莫测,若是他以此自矜,恐怕将来连如何死都不知道。而且这位太子身边还有其他得用的人。他并不能保证自己就一定能得蒙重用。
整整一个上午,风无痕一直在翻阅着手中那本厚厚的《资治通鉴》目光几乎没有向年嘉诚扫过一眼。身为太子,他地车马当然是无比奢华,不说外边拉车的四匹骏马都是万中选一地货色,就连这朱厢大车也是额外的富丽堂皇,足足能容纳五六个人。虽然总有些颠簸,但小方子却一直跪侍在风无痕身侧,时刻听候着差遣。足足两个时辰下来,年嘉诚已是如坐针毡。他又不敢逾制,只能强自耐着性子。
“小年,你是一个既聪明又有才干的人。但你的阅历还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