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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前三甲的这三人纵马来到高台下,跳下马来潇洒地行了一礼,其中便以特古最为神气,还不时挥手回应四周的少女。石宗和朗宁都是一脸沉着,谁都知道刚才的赛事不过是一个幌子,真正的压轴戏还在后头。若是谁能以绝技力压其他人,那胜负才能真正分出。
为了表示公平,三人的先后顺序由抽签决定,结果特古奇迹般地抽到了上上签,居然捞到了最后一个出场的名额。而朗宁却看着自己手中那张标着“一”的纸条,眉头已是皱成了大疙瘩。压轴的人虽然需要表现出最精湛的技艺才能博得青睐,但无疑可以更有针对性地选择射艺的种类,他这个打头阵的便只能冒险一赌了。
朗宁咬牙取下背上那张已经用了多年的强弓,趋前几步跃上了马背,竟是倒骑着开始了疾驰。他侧身上箭张弓,须臾之间已是射出了十箭,居然无一脱靶。这还不算,他一手执缰,仅用一腿挽住马镫,居然平躺了下来,竟是用另一腿蹬弓,随后一手对准方向挽开了弓弦,只见一支箭如同闪电般直插靶心,颤颤巍巍地摇晃着,仿佛在昭显着主人的高超技艺。
看惯了这些惊人的技艺,人们反倒是哑了,刚才决赛时的欢呼已经让他们费尽了精神,如今还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