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氓亲王这样德高望重的老人出来稳住局面最为妥当。她庆幸自己及时作出了最佳选择,否则,恐怕此时面对这个老人怒气的就是自己了。她凤眉一扬,正想开口,谁料此时有人不识好歹地站出来发难了。
说话的人是工部左侍郎奉怀殊,只听他正容出列,略有些阴阳怪气地说道:“皇后娘娘,您适才说皇上是在昨日晚上驾崩的,可是,微臣曾经听一位太医说,皇上在五日前便已经驾崩了,只是皇后娘娘命人封锁了消息,朝臣中无人得知情由而已。”他这句话一出,顿时又激起了轩然大波,即便海观羽等早已心有准备,此时也不由脸色大变。奉怀殊平日不言不语很少开口,这种关键时刻突然大发悖语,要说背后无人指使是决计不可能的。
“奉大人,你这话难道是意指皇后娘娘刻意隐瞒换上死讯么?”海观羽跨出一步,声色俱厉地怒斥道,“皇上驾崩尚不到一天,你就敢如此冒犯圣驾,甚至还敢污蔑皇后娘娘的用心,你究竟居心何在?”海观羽这两年虽然不再似从前一般勤劳国事,但毕竟多年威势犹在,他此刻一发怒,竟是比先前的风氓致更为可怕。“身为太医者,自当为皇上龙体操劳,透露宫闱密辛本就是死罪,又何况他居然敢诬陷娘娘凤驾?”
他再次环视了群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