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就往外拖。奉徐两人也知道大势不妙,连忙叫起撞天屈来,仿佛自己是多么的无辜。然而,谁都知道此刻这位太子正是立威的时候,哪个敢上前劝解?就连青郡王风怀德也知机地当了缩头乌龟,他先前地话虽然也是居心叵测,但旁人也寻不出道理来深究,此时他当然只能求自保了。
风无痕这才转身面对着御座,身子微微颤抖。他伸手摩挲着那象征至高无上的御座,身形顿时矮了下去。“父皇,您执掌朝纲数十载,为何就这般说去便去了?”他已是伏地痛哭失声,“您为了江山社稷吃苦受累,临去了却还有小人凯觎皇位,这份苦心又岂是寻常人能够懂的?”他一边诉说一边垂泪,仿佛没注意到朝堂上一脸尴尬的众官,“如今,您把这千钧重担交给了儿臣,这是何等的信任,儿臣虽然不才,但也不敢辜负您的一片苦心……”
萧氏见风无痕这幅做派,心中自然是知道他的用意,无非是做给群臣看而已。不过,想到儿子千里迢迢归来却未来得及见皇帝最后一面,她也不由黯然,但眼下势必不能让他再继续下去,否则戏头就过了。
“无痕,本宫先前已然宣示了大行皇帝遗诏,如今百官既然都在,你也该承继皇位了。”她趁着群臣被震慑住的当口,便悠悠开口道,“国不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