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正襟危坐。一副认真念的模样,平时敢情都是在蒙混过关?”他地声音突然提高了一些,又带着几分皇帝的威势。“成日里只知道哄骗大人,将来如何能为国效力,如今倒好,一个师傅被你们搅得没法子。翰林院是成日里给你们换老师都来不及,你们就真的思忖着自己有那般尊贵么?”
这两句话说得极重,即便是风浩扬和风浩容也低头不敢作声,枉论那些其他皇族子弟。宗学里的学生中,最年长的约莫十四五岁,最年幼的不过六七岁光景,自然都是玩心深重的。就连风浩扬和风浩容有着不同寻常的身份,平日也还算勤勉,总免不了沾染一些懒散的习性,刚才风无痕未进来之前,他们两人也一样在胡闹。可是,如今皇帝就在头顶上问话,两人顿时都吓呆了,面面相觑了好一阵子,风浩扬这才咬牙开口说了话。
“启禀父皇,儿臣不敢妄言,之前确有在堂上喧哗之事,不过这《论语》儿臣早已背熟,堂上的其他人也都说会了,师傅却说今日一天都是讲习《论语》我们这才闹了一会。”他地声音虽然不高,但听在其他人耳中却不由一振。只要这个皇长子将事情扯在身上,他们自然就无事了。“儿臣还是习惯了唐师傅和洗师傅的讲课,所以便有些怠慢。”
“原来你们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