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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地倚在丈夫怀中,越起烟难得露出了一丝娇态。许久,她才再度开口道:“皇上,如今越家在各地的生意日渐兴旺,而家族子弟出仕为官的也越来越多,久而久之,朝廷上难免又形成越党。父亲虽然不是名利心重的人,但也经不起他人撺掇。皇上,臣妾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的人,因此恳请皇上早立储君,也好安他人之心。就是父亲那里,也请皇上敲打一二,他是聪明人,应当知道如何决断。”
风无痕神色复杂地看着怀中玉人,许久才露出了一个宽慰的笑容。
“起烟,朕没想到你还是能够如此深刻地把握大势。你说得不错,一个权倾朝野的萧党就已经使得朕分外为难,再出现一个越党绝非朕之所愿。皇后的海氏一族已是分量颇重,如果越氏一族再争,怕是又重蹈了先帝晚年贺萧两家的夺嫡纷争。你此举确实是保住越家的最好法子,朕虽然不喜杀人,但倘若是为了子孙后代,恐怕手段比之先帝更甚。”说到这里,他的脸上不由露出了些许杀气,但须臾便全部隐了去。
越起烟只是不作声,心思复杂地听着风无痕再往下说。“海氏门生虽然遍布天下,但由于海从芮没有揽权的野心,也向来不管俗务,因此别人翻不过天去。而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