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河督衙门和安徽官员作法,这次又挑上了兵部,其中缘由不问可知,朝廷怕是要用兵了!”
他这句话一出,其余两人俱是面面相觑,显然并未想到这一点上。
风无清却仍是面色沉着,这一点自然不是他妄自揣测,而是风无痕地告诫。他深深看了一旁的两个兄弟一眼,不由又叹了一口气。“西北若不是安亲王撑着,战事早就揭开锅了。这几年,准噶尔人频频招兵买马,兼并其他部族,而朝廷也在稳住漠南诸部的基础上朝漠北发展影响力,更是购进了大批战马。然而,兵部那些胥吏都是雁过拔毛的货色,皇上若是不好好整肃,倘若刀兵一起,万一有所闪失便无法弥补。”
风无候和风无伤也都是聪明人,对视一眼后便省出这些话乃是皇帝借风无清之口说出,不由都点了点头。尽管面前是歌舞曼天,美女如云,但三人的心思全然不在这上头,就是杯中美酒一时也变得毫无滋味。风无清见两人都在看着自己,脸色又凝重了几分,“皇上如今正在气头上,我先前进宫面圣地时候,他就在我面前发了一通火,看来,今次必定是有些人要倒霉的。至于人选,我们彼此不妨议一议,之后再联名上一个折子也就够了。只要此事揭过,皇上定然会另派心腹入驻兵部,也就没我们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