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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等候了足足大半个时辰的何蔚涛实在有些不耐烦了,甚当他东张西望之际,终于看到风无痕和章叔铭一前一后地走了出来。与先前不同,他明显觉得章叔铭的神情轻松了很多,而一旁的风无痕的脸上也似乎出现了些许笑意,这让他不由有些迷惑。
章叔铭好不容易撇清了干系,自然不想久留,何况皇帝关照的事情也极为重要,因此他便匆匆告退离去,只留下了何蔚涛一人。风无痕见何蔚涛脸色古怪,哪会不知这个老臣在想些什么,不禁微笑道:“何爱卿,章叔铭先前是借了你的名头防着有人监视他,想不到你也有被人当作枪使的时候!”他一边说一边坐了下来,又示意何蔚涛不必拘束。
尽管听得一头雾水,但何蔚涛还是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欠身答道:“彼此都是同僚,微臣帮他一把也是应该的。不过,皇上说要防着监视又是何意?”他实在忍不住那点疑惑,因此还是开口问道,“他好歹也是一品大员,尽管在刑部时日尚短,应该也不会有人胆大妄为到去监视他才对。”
风无痕却只是摇头,显然不欲在此事上纠缠,“何爱卿,此事干系太大,连他自己也不过是揣测而已,朕也不想因为一人之词轻易怀疑大臣。那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