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天卓学文满脸擦伤回到家时，卓母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骂道：“那倒是有出息，每天弄得满身伤痕回来。为什么不能从哪里跌倒从哪里爬起来呢？”
卓学文低着头任由母亲发泄，之后麻木地进卧室，从始至终没有一个表情一句话。
卓母无奈地坐在沙发上叹气。陈佳丽拍拍她的手，起身跟着进了卧室。
卓学文胳膊放在腿上低着头坐在床沿，此时的他行尸走肉般地活着，事业上的失败击退了他所有的热情，包括生活。他想到了死，也许这样就彻底解脱了，但当他快要踏出第一步时脑海里闪过母亲慈善的笑，闪过陈佳丽温柔的眼睛，他退了回来。
陈佳丽蹲在他身旁用手摸摸他的头，他内心泛起一丝波澜，“我可你能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他艰难地吞吞口水，“你走吧！”
陈佳丽的眼泪瞬间滴落下来，她抬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很久才平复心情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有异样，“我想要的生活只有我自己知道，那就是和你在一起，这个你也给不了吗？”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搓着手指。
“我们结婚吧！”陈佳丽的声音很轻，却在卓学文心里炸出一个雷，他的手抖了一下，“你这是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