秃秃’吧,毕竟说好了四舍五入的,可不能反悔。”
老没劲说到这,脸上竟然还多出了一丝得意,这是以往在他身上从未发生过的一幕,看的熟知他的雨芹一愣一愣的。
还别说,这样的老没劲,倒也第一次对得起了他那张少年的脸,活脱脱的像一个正在为自己极力争辩的孩子。
可就在这时,监狱兔的脸上突然多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彼此彼此,你承认你是秃头就行,兔哥我反正是无所谓。”
“明明就是秃头兔子,要不是因为看在你救了俺家孩子他妈的面子上,老哥我早就把你踢飞了!这下就当扯平了,谁都不欠谁的。”老没劲如是道。
“扯平就扯平,反正兔哥我又没让你家孩子他妈还。兔兔。”监狱兔嘿嘿笑道。
第一次,老没劲没有因为被叫成秃头而出脚,说白了,其实并不全是因为雨芹,最大的原因还是,他从监狱兔的脑袋上找到了优越感,比对方还多了一根头发的优越感。
这种优越感对他而言极为真实,即使情商高了一些,也永远改不掉那持续了无数年,一直保有的单纯。
“呼~~~!”
雨芹总算可以彻底的松口气了,唯一让她无语的,就是“孩子他妈”这个称呼,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