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整个淹埋,让囚车寸步难行。
负责押送的衙役拼命将前面的杂物扒开,这些衙役早就知道会是这个情景,每个人都带着盾牌。仿止自己受到池鱼之殃,看到实在太多东西时,偶尔也替范文程挡一下,免得将他砸死。
范文程头上已经剃成了金钱鼠尾地样子。露出光秃秃的脑门,早已没有原先的相貌堂堂的样子。脑袋上还留着进城时被人砸出地包,不过,此刻倒是被各种烂菜叶遮盖,让人看不清范文程到底是什么表情。
“杀人不过头点地。这……这也太折辱人了吧。”茶楼上,靠近窗口的一名三十岁左右地儒生看着范文程的惨状,同情心渐起,忍不住开口道。
他的同伴听得大吃一惊,连忙道:“慎言,慎言”
可是已经晚了。旁边数名精壮的汉子恰好听见,一人用恶狠狠目光地瞪了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竟然同情一个汉奸,莫非想做汉奸不成?”
“我……”那名儒生被问得哑口无言,见到许多人的目光都想他看来,心中一虚,也不敢分辨,只得扭头视而不见。
刚才那名汉子却不肯放过他。众人正兴高采烈观看大汉奸游街。儒生地话就象让人吞了苍蝇般难受:“喂。你说清楚。什么叫做杀人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