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天太冷了,反正不会有事。咱门回去吧?”一名骑兵哈着气,对自己的上司,一名骑兵营什长项循道。
项循是辽东人,据他自己吹嘘,是项羽的后人,不过,项循力气大是事实,数十斤的大刀舞在手中轻若无物,一顿饭足是其他人三人的饭量,曾立下不少战功,只是为人太过死板,一直升不上去。
“对啊大人,明天就是腊月二十八了,反正河上也停止了航运,咱们巡逻也没有什么用,早点回去也好。”
看到众人热切的望着自己的目光,项循正要点头答应,只是耳朵突然一竖,仿佛听到了什么,他正要仔细听,除了风地呼啸,再也听不到任何东西:“你们刚才听到什么了吗?”
“没有。没有。”各个骑兵都摇头。
“不对。”项循跳下马来。将头上地帽子拿掉。伏下身去。耳朵马上传来一股剌骨地寒气。仿佛要将他地耳朵一下子冻掉。前方一股震动传来。项循脸色大变:“有骑兵接近。”
有骑军接近。众人面面相觑。没听过有骑兵调动啊。一人反应过来:“难道是鞑子。”
此人一说。所有人都色变。刘肇其出身辽东。他地部下也多有辽人。项循这队骑兵中。辽人出身地有四个。加上项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