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信心过不了多久。自己就再也不用坐这顶破轿了。即使换成八抬的绿呢大轿也不是不可能。
孙之獬虽然做着礼部侍郎的高官。只是这一年多来rì子无疑过的非常窘迫。不但同僚瞧不起他。就是下属对他也毫无尊敬。这种情况下。自然没有什么外快。单靠礼部侍郎那点薪俸就是塞牙也不够。好在孙家在山东是大户。可以补贴一点。否则这一年他可能连这项破轿都坐不起。
轿子晃悠悠的抬着孙之獬回到家中。他马上吩咐仆人:“给老爷磨墨。今rì老爷要向皇上写奏章。无论谁人过来一律挡驾。”
仆人小声的嘀咕:“有人来才怪?”整个孙府可以说是门可罗雀。除了老家偶尔来人外。一年也没有人上门。
孙之獬朵听的不是很清楚。只是却知道仆人没有好话。他心中气急。的不到满人的重视。在家中连一个仆人也敢说自己闲话。他大喝道:“掌嘴。”
那名仆人无奈。只的轻轻的扇了自己几个耳光。孙之獬没有看的太清。听到仆人耳光打的响亮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狗奴才。自找苦吃。”跺着脚走进书房。
次rì上朝。太监刚刚宣布有事早奏。无事退朝。孙之獬马上站了出来:“启禀皇上。臣有本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