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淳稍有一点意外地打量了杜登一眼。现在是弘光二年地七月。他们从家中回到军营已经过了二个多月。军营中除了每月二天休假外根本没有什么花费。他们领了差事出来时又预支了三个月地饷银。每个人身上有五个月地薪饷。这一路过来都是夏完淳花钱。他只不过才花了十三枚银币。而杜登地军饷虽然比夏完淳要少。可是五个月也有四十枚银币。如今他身上只值十三枚。真不懂杜登比自己还超一倍地钱花到哪里去了。
只是碍于好友的面子,夏完淳不好询问,道:“这样算来,我们现在刚好有六十枚银币,够付四个月房费,好在客栈还提供免费的伙食,除去其他开销和回去路费,应付三个月没有问题,我们就以三个月为期,要在三个月得到结果,若是三个月还调查不出问题,我们搬出客栈露宿街头也要继续调查下去。”
杜登张了张嘴,他原先想最多一个月就回去,这三个月预支的薪俸其本上是他们这次差使的补偿,若是真要在这里住上三个月,朝廷补偿的钱要全搭进去不算,来往的路费还要自己垫付,只是想想毕竟是夏完淳出了大头,杜登也无法可说:“好吧,三个月就三个月。”
接下来,二人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在街上,码头来往奔走,计算淮安每天盐货的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