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哈死死抱住。
“让开,我爱新觉罗满达海仍是太祖嫡系子孙,其家室岂容落到明狗手中,任由明狗侮辱。”满达海眼睛死死的瞪着抱住自己手臂的戈什哈道。
“主子,眼下西门一直空着,主子不妨带几位主母和两位公子出城,明狗攻过来还有一段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几名戈什哈苦苦的劝道。
“老爷,你即使不念夫妻之情,常阿有何罪,为何连他也要杀?”继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哭哭泣泣的道。
“阿玛,杀就杀吧,不要学额娘的妇人之仁,我常阿绝不给爱新觉罗丢人。”十余岁的常阿大声道。
“阿玛,你也我杀我吗?”次子楞塞宜却是泪眼婆娑。
“老爷,妾身嫁给老爷才一年,老爷难道就如此狠心,连妾身也要杀么?”吴氏仰起娇媚的小脸,眼中全是哀求之色。
满达海看得心一软,他虽然有诸多妻妾,可都是彼此联姻的产物,唯有这汉人女子长得千娇百媚,完全是自己强娶才得到手,为止,吴氏的父亲吴大还当上了大帅府的副总管。
“砰!”大门被撞开,巴哈纳一身是血的冲了进来:“大帅,那些反贼离此已经只有数百步了,博洛贝勒已经向西门而去了,再不走就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