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难怪这名绿营兵会忍耐不住。
“蓄生。强盗。你们会不得好死。”男主人破口大骂。
“噗。”一柄长剑插进男主人地身体。男主人地骂声嘎然而止。少*妇眼睛腾地睁大。不敢相信地看着倒在血泊中地丈夫。口中悲戚一声:“相公。”已是软倒在地。
“嘶。”那名绿营兵口中嘿嘿笑着,就这么当着同伴的面用力撕扯起少*妇的衣衫来,只一下,少*妇就露出了一大片雪白的**,几名正在翻箱倒柜地绿营兵瞧见,也跟着嘿嘿笑了起来,一人催道:“老皮,便宜你了,让你小子喝了头汤,快点,等下兄弟们也要乐和乐和。”
连撕几下后,那名少*妇已经是酥胸半裸,她抖然从丈夫身死的悲痛中清醒过来,眼见免不了污辱,用尽力气对准绿营兵手中地刀尖一撞,雪亮的刀尖直插入少*妇地胸膛,鲜红的血液喷涌而出,将那名正要施暴地绿营兵淋了一身。
“呸,晦气。”那名绿营兵擦了擦血迹,恋恋不舍的站起了身。
这种事在济南城绝不止一例,而是随外可见,满人死的死,走的走,那些绿营兵一下子如同脱缰的野马,兽性大发,开始在城中**撸掠起来。
虽然满人一度有统一天下之势,可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