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下去不久,又匆匆来到大厅,将一张素雅的纸上面已经写了数十行小楷字,范永斗只是看了前面几句,只觉得一股大气磅礴的感觉扑面而来,浑不似女子手笔,范永斗不由问道:“玉儿,这词是你作的?”
范玉儿摇了摇头:“不是,这是一个朋友的旧作。”
“朋友旧作。”范永斗心中呐闷,自己的孙女什么时候交了一个能写得此诗词的朋友,只得继续看下去,越看越是惊讶,最后竟然冷汗淋漓,若不是这是自己孙女所写,他真怀疑是有人要陷害自己。
这个人的口气太大了,连秦皇汉武,唐宗宋祖都不放在眼里,大逆不道,太大逆不道了,好在现在不是满人统治时期,否则单凭这首词,范家就是对满人有再大的功绩也要全家抄斩不可。
“玉儿,你确定正要把这首词送给皇帝?”范永斗即使是对孙女再信任,也忍不住再次询问。
范玉儿轻点了一下头,范永斗忍不住想到一个可能,心中激动起来:“玉儿,这词莫非就是皇帝所作?”
“爷爷,你不用猜了,反正你只要把这首词送上去,皇帝一定会召见我。”范玉儿答道,心中付道,其实说这首词是皇帝所作也相差不了多少,只不过那时候已经没有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