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平阳府太平了,再也不用担心明军摸过来。”
谢大宝喃喃自语:“打了十几年,这天下确实该太平了。”
“老大,你说,不打仗了,我们还能守城门吗?”一名城门卒有点忐忑不安的道。
“守,怎么不守,不打仗难道就不要开关城门了吗?”另一人回道。
“起码不要那么多人了。”
“唉,那我们怎么办?”
“拉倒吧,能捡回一条命就算不错了,这几年不象以前那么干旱,听说皇上又减免了许多杂税,新开的荒地五年不用交税,老家有许多荒地,只要舍得力气开垦,肯定饿不死。”说话的士卒脸上一幅憧憬的神色。
“那敢情好,我老家也有许多荒地,说是荒地,哪在以前都是良田,真能减五年税,我就甩开膀子干,开他数十亩地出来,一辈子就吃喝不愁了。”
被这么一说,刚才担心丢了饭碗的士卒重新打起了精神,大家都是来自山陕两省之地,经过十几年的反复撕杀,又加上干旱少雨,这两省之地的人口已十不存一,许多地方甚至整村整村的人口消失,荒地有的是。
这几年,大顺军的财政可以说一团糟,虽然有两省之地,可是这两省大户基本上已经在先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