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话是如此说,可是要佃户拿大头,臣总是转不过这个弯来。”
王福心中暗了一声,说服自己身边一个近臣都如此困难,不要说天下的地主壕强了,一旦自己抛出这个减租减息的想法,不知道天下的地主壕强会不会将自己这个以前交口称赞的明君骂成是昏君,雍正搞了一个官绅一体纳粮,在文人的笔下顿时描绘成一个杀父杀兄杀弟的暴君,甚至连得位也变得不正。
反倒是那个整天游山玩乐,六下南,手下重用的大臣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大贪官的乾隆被吹捧为风流天子,若是真规定天下地方壕强地租不得超过四成,比官绅一体纳粮可是厉害多了,毕竟朝廷收的赋税远没有地主减下来的租税多
“杨爱卿,你再仔细想想,主除了出田地,还作过什么没有,没有佃户的辛勤劳作,难道地里庄稼就会自己长出来,从播种到收割,那一样不是由佃户付出的辛勤汗水,何况一块地种的好不好,收成会有很大的影响,让佃户拿大头,不需要主家催促,佃户就会对庄稼jīng心侍弄,这样一来,说不定四成的租税末必就会比六成少,是不是这个理?”
“皇上,虽然没有管理过佃户,却也知道,主家可不止仅出田,从选粮种到提供耕牛,各种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