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莫姑娘,哈哈。”
“老罗,他原来是方付书记的人,那现在呢?还有,当年他怎么突然走了麦城的呢?”
罗铁贵摇着头,“不知道啊,反正上上下下都是讳莫如深,他自己的嘴巴也很严实,没人知道他三年前突然被贬的真正原因呀,不过,他还是挺有能力和水平的,海门公社这几年搞得不错,干部群众也蛮信服他的,最为重要的是,县里面王县长很是关照他,听说去年还曾经在常委会上,提议调他当县政府办公室的主任。”
常宁狡猾的笑笑,“好人,好人嘛,老罗,现在该说说你那位共过生死的战友了吧。”
“我那位老战友老部下,你可得小心应付了,他比我小两岁,地地道道的白水公社当地人,你们常蔡两家世代有仇,大家对他应该不很陌生,南疆自卫还击战的时候,他在另一个团当连长,可惜他吃亏吃在没有文化上,尽管当了战斗英雄,但照样进不了军校深造,失去了继续进步的希望,只好脱下军装卸甲归田喽,不过这小子现在官当得比我大,他妈的是公社书记,我这个党委委员兼武装部长,矮人家一个头呐。”
“老罗,你怕他个屁,”常宁大大咧咧的说道,“他就是将来当了区长县长,见了你这个老班长,照样得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