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领导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怠慢,怠慢了。”
郑平南不自然的笑了笑,这小子变着法的呛人呐,不请坐不敬烟不倒水,拿着一份关于整党的红头文件不住的晃悠,看来对自己做过一番调查研究啊,自己第二次伸出的右手,又一次无情的落空了,“常书记,你客气了,我,我不是领导。”
“呵呵,郑主任你才客气,上面下来的可都是领导,见官大一级么,”常宁放下文件,搓着双手不好意思的笑道,“郑主任,实在对不起,我有个不好的习惯,早上洗手之前从不跟人握手的,唉,没水洗手,我怕脏了你的手,呵呵。”
郑平南连连的点着头,“理解,理解,常书记你也不容易啊。”心里早把常宁的十八代祖宗问候个遍,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呐。
“呵呵,郑主任,你果然是个明白事理的人啊,”常宁兀自坐下,笑吟吟的说道,“郑主任,其实说起来咱们可是老熟人喽,你不认识我,可我认识你,啊,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想当年东风吹战鼓擂,革命的红旗到处飘扬,就在那风雷激荡的岁月中,我,一个出门讨饭的七八岁小娃娃,有幸见证了郑主任你的青春英姿,唉,我好羡慕啊,我常常独自感慨万分,自己为什么不能早生个十年十五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