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传来几声老年人浓重的咳嗽声,常盈脸色一变,摇摇小手飞快的消失了,常宁揉着耳朵,无奈的叹了口气,被常盈咬的耳朵真的有点痛,都说水洋公社的女孩狗性很重,果然咬起人来毫不留情。
吃晚饭的时候,一桌子的人都在笑,常宁的耳朵上,留下的牙印鲜明透亮,藏无可藏,总不能大热天戴个耳套遮着,那简直是欲盖弥彰么。
连老娘都在开心的笑,常宁不禁一阵苦笑,“老娘哟,有你这么当妈的么,儿子我又受了别人欺负,你赶紧扛着锄头冲过去呀。”
常秀娟“说”道:“活该。”
看到杜秋兰也在抿嘴而乐,常宁顿顿筷子道,“三位同志注意了,注意遵守保密条例,此次纯属意外,事关本领导的光辉形象,就不要到外面议论了。”
虞挺华笑道:“那是那是,我们一定执行领导的指示,不过你去看电影可要注意了,小心被人家看到哦。”
常宁放下碗筷,不好意思的一笑,“呵呵,那我不去看电影了,南斯拉夫那个《桥》,我在省城看过四五遍,《少林寺》我在县会堂也看过了的,你们去看吧,老虞,你代表我去讲个话,我老舅可干不了那活。”
吃罢夜饭,常宁和虞挺华回到院子里,夜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