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不懂,我,我帮不了你什么的。”
常宁微笑道:“但是我懂呀,这些日子的八小时之外,我学习得老刻苦了,我甚至觉得我,我已经成了那方面的理论家。”
杜秋兰瞅着常宁嗔道:“你呀,真是坏,找了那么多的坏书。”
常宁应得振振有词:“兰姐,你此言差矣,革命者也是人,也要学会生活,难道,你不知道革命者更懂得浪漫主义吗?”
杜秋兰被常宁越抱越紧,轻叹一口气,含情脉脉的凝望常宁,少顷,闭上秀目娇羞的轻呼:“这位小同志,我……我要你的,你的阳光……”
常宁大喜,抱起杜秋兰直奔卧室,“这就对了么,这位女同志,本领导为了革命,今天豁出去了,让我们理论和实践相结合吧。”
……
风雨过后,一片狼藉,只有那白床单上的彩虹,分外的鲜艳夺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