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么,咱俩谁跟谁呀,是兄弟,就用不着弯弯绕那一套嘛。”
“呵呵,对对,是兄弟,”常宁乐呵着,“我说洪哥,我托邱玉宝带去的虎骨粉,你让咱老爷子服了没有,效果咋样?”
洪涛连声的感激,“小常,谢谢你呀,我家老头子自打服了你送的虎骨粉后,精气神又返老还童似的,一个劲的催我把你叫来,要请你喝酒呢。”
“那就好那就好,”常宁笑道,“洪哥,不瞒你说,那是我家外公当年从外面带回来的,说是虎骨粉,真假我可不能保证。”
“不管中药西药真药假药,能治病就是好药嘛,”洪涛笑问道,“我说老弟,你是怎么把老邱家的小子收服的,他可是局里都挂了号的,嗨,上次一见,嚯,换了个人似的,洪叔洪叔的叫得欢。”
常宁狡猾的一乐,“呵呵,没啥没啥,无非是政治思想工作么,苦口婆心,谆谆善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哈哈,你就使劲吹吧,”洪涛笑道,“说吧,你现在可是比我这个公安局长还忙络,打电话肯定有事。”
“领导就是英明啊。”常宁也不掩瞒,详细的把事情和对策叙述了一遍。
“兄弟,你干得好,”洪涛在电话那头拍起了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