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吆喝,两难,两难哟。”
宁瑞丰看到了一边站着的单云飞,“这不是当年那个,那个小单单云飞么。”
单云飞立正道:“首长好记性。”
“老杨你搞什么名堂,怎么让军分区司令员当起警卫员了,”宁瑞丰招手道,“小单,过来坐下说话,在家里,别搞得那么紧张嘛。”
单云飞依言走近几步,在一张椅子坐下,宁晓含为每人送上一杯热茶,一边的宁晓南说道:“杨叔叔,按照你的吩咐,录相机准备好了。”
乔含湘微笑的问:“北国,你又想让我们看南疆的纪录片吗?”
杨北国摇摇头,肃然的问:“老领导,乔大姐,你们还想着小宁子吗?”
宁瑞丰身体一震,一手握住乔含湘的手,轻轻地摇了摇。
宁晓含在一旁说道:“杨叔叔,我爸我妈刚才在院子里看雪,还提起过小宁哥。”
宁瑞丰的大儿子宁乔,小名小宁子,二十年前就读于京城大学地质糸时,于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里悄然失踪,成了这个家庭挥之不去的伤痛。
“老领导,是我杨北国无能,一直没把小宁子找回来,对不住啊,”杨北国黯然说道,“今天我让云飞带来一盘带子,请老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