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咱们家应该是大门紧闭二门高锁吧?”
“这位小同志,你,你越来越坏了,”杜秋兰抛了个媚眼,拿小嘴朝常宁的左臂呶呶,“你,你能行吗?”
常宁乐道:“轻伤不下火线,生命不息,战斗不止嘛,这位女同志,今天你得表现表现你的主观能动性了,呵呵,快点快点,这些天被那些女医生女护士晃得眼花缭乱的,空有杀敌志,却无上阵力啊。”
……
激烈的拚搏后,杜秋兰喘着粗气,无力地趴在常宁的身上,“这位,这位小同志,我,我不行了。”
“呵呵,咱不喜欢被动,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常宁拍拍杜秋兰的粉脸,满足而又坏坏的笑着,“兰姐,在上面的感觉不一样吧,呵呵,高处不胜寒,不如任自流啊。”
“嗯。”
常宁正想着如何部署乘胜追击,电话却不合时宜的吵了起来。
杜秋兰拿过电话一听,马上递给了常宁,“是卫国。”
“臭小子,”常宁高兴的骂了一句,“卫国啊,你不是在前线的猫耳洞里吗?怎么还能给我打电话了,老实讲,是不是受伤了?或者你小子胆生怕死,要被人打发了?”
“小看人不是,哥,我在前线都坚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