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做,您,您不用太担心。”朱永军应着,却明显感到自己的后背,也正在往外直冒冷汗。
“嗯,小军,现在两岸的关糸正在走向缓和,高层乐见两岸人员的频繁往来,敌对的情绪不断消散,你们青州在不久以后,很可能要取消作为海防前线的国防战略地位,下一步要过渡到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轨道上来,你们那里的台胞很多,无论从统战角度上来说,或是从经济建设方面去考虑,你们那国都大有文章可做,思想上的解放,就显得尤为的重要,范东屏囿于自己的身份,私下派个人乘船过海,来大陆寻找亲人碍着你们什么了,你们即使暂时不能大张旗鼓的欢迎,也完全可以采取开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嘛,怕什么,怕就别打开国门搞改革开放嘛,想象一下,他范东屏要是陪着小蒋坐船过来,你们该是什么态度,恐怕连老首长都要亲自出门迎接他的老同学吧……”
“小军,我不说了,你马上下令放人,先不要去想为什么,也别管下面的人问为什么,你一直藏起的自己一把手的霸气,现在该是表现的时候了,打个时间差,不要让你们之江省委那个陈铜匠来催你了……”
放了电话,朱永军长舒了一口气,心里有一丝丝的苦笑,是老父亲的一番教诲,歼灭了他思想上最后的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