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的,想也白想。”
“嘿嘿,”被看透心思的常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我说我为什么怕见高水平的领导呢,原来你们都能猜到我心里在想什么,嘿嘿,学不了,是学不了,装着憋着,学起来太累,我承认我有点欣赏,但压根就没想过模仿他。”
宁瑞丰继续说道:“所以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执政风格,也只有树立自己的执政风格,并努力地坚持,才有可能取得成功,你记住,不必太拘泥于现实的束缚,你的跨越式思维,我看可以多一点发挥。”
常宁调皮的笑问道:“比方说?”
“小鬼头,”宁瑞丰轻笑一声后说道,“比方说,你今天在大会堂里,和你表弟的意外相逢,开始当然是真自然而然,真情流露,但后来么,就有点彻底的放开,任性发挥,尤其是你踢你表弟那一脚,想必主席台看到的人,心里都在微笑,虽然有点演戏的成份,但也算演得恰到好处。”
常宁乐道:“嘿,这点您也看出来了?”
宁瑞丰道:“没事,恰恰相反,你今天最好的表现,就是和你表弟拥抱的时候,估计明天的报纸电视,会有兄弟喜相逢的报道,呵,那可比你拿一箩筐奖状奖章管用多了。”
这时,乔含湘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