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朋罢。”
高飞也点点头道:“兰妹子说得对,我过去低估了他的忍耐力和政治智慧,能在县委大院的夹板缝里游韧有余,证明郑志伟已经具备了忍辱负重的优秀品质,假以时日,其成就决不在他爷爷之下。”
丁颖说道:“所以,小常你在和郑志伟交往的时候,一直小心翼翼的掌握着分寸,就连开玩笑,也都提防着他。”
常宁点点头,摆脱开几个女人的“束缚”,从沙发站起来走到了客厅中央,“在矿难事故的调查中,明明知道我不会被他左右,却仍然装傻充楞的打探我的底线,明明知道我们只是表面的的朋,却仍然拚命的维护着彼此的好关糸,这就是智慧,这就是小白脸郑志伟的可怕之处啊。”
这时,杜秋兰也站起来道:“大晚的,说别人干么,煞风景。”
常宁楞而转乐,“兰姐,我可是进门就‘拜访’了你呀,难道还没吃饱?”
“呸,”杜秋兰啐了一口,红着脸娇声道,“我们去学打麻将,你来当教练。”
常宁更乐了,“哎,那可是资产阶级的玩艺,你们女人学它作甚?”
高飞板着脸说道:“少数服从多数,你必须执行,我们学会打麻将后,就去找你的台湾外公,到香港